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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最艰难的时期:六年痛失四个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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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长征入川南
1935年2月12日天刚蒙蒙亮,毛泽东随中央纵队由云南威信向四川方向前进。毛泽东原来的计划是红军在威信、镇雄一带滇黔边区休整,而此时川军郭勋祺率3个旅由四川宜宾珙县的洛亥、王场入滇追向威信,刘兆藜旅从筠连向云南彝良县牛街推进堵截红军西进之路,驻高县的袁如骏部伺机援堵,陈万仞部并指挥达凤岗旅西进宜宾县的横江和屏山县一线加强防堵,范子英、潘佐两个旅扼守叙永、古宋、珙县、长宁,潘文华的“南岸剿总”指挥部2月11日从泸州移驻宜宾就近指挥所部;孙渡率滇军1个旅由贵州毕节向镇雄急进,另调滇军两个旅急赴滇川边镇雄、威信。毛泽东洞察敌人以川滇军南北夹击压迫中央红军于地势险峻、气候恶劣、给养困难的滇边威信、镇雄边区的企图,建议全军掉头向东回师川南叙永、古蔺,东渡赤水河。中革军委采纳毛泽东的建议,于2月10日19时30分以朱德名义向各军团发出《关于我军离开扎西向雪山关进军的指示》。《指示》指出:“迅速脱离川敌之侧击,决于明11日起转移雪山关及其以西地域,争取渡河先机。”11日20时中革军委电令各军团为准备与国民党中央军周浑元部和黔军作战,“争取向赤水河东发展,决改向古蔺及以南地域前进,并相机占领古蔺城”。2月15日,毛泽东等到达古蔺县白沙场。他和张闻天、王稼祥、博古等被安排在鱼塘湾一座瓦屋里住宿。趁警卫员在拾掇,毛泽东走出屋门,登上房侧小土岗观赏川南山村景色:群山簇拥,郁郁葱葱,清凌凌的白沙河水从山岩一泻而下穿越3个坝子,灌溉着两岸阡陌纵横的农田,嫩绿的麦苗宛如茵茵地毯;依山傍水的白沙场街道略成丁字形,红军战士的歌声和四川老乡的谈笑声不时从街市传来……毛泽东环视:房前栽有橙柑、植有杨柳,屋后翠竹成荫、古树参天,屋宇高朗、四周清幽……“主席,这是最新敌情!”军委二局负责人的话让毛泽东从白沙场旖旎山乡景色中回过头来。二局负责人继续说:“敌人至今还没有发现我们从云南威信回到四川已4天了,仍在部署向威信地区的进攻呢!”毛泽东问:“古蔺地区的敌我态势怎样?”这位负责人说:敌人方面,川军主力追击中央红军西进云南威信县后,川军长江“南岸剿总”指挥部第三路清乡司令周化成部奉命驻守古蔺,一面飞电报告上司潘文华,一面赶筑工事加固城防;命令4个民团中队堵截红军,不敢与红军接触的民团出城不远即缩退城内。红军方面,三军团驻距白沙场20公里的回龙场,一军团分驻锅厂、新场,五、九军团分驻白沙场附近。看了情报,毛泽东高兴地说:“那好,既然把滇军和川军甩在距白沙场三四天路程的威信了,那么我们可以从从容容地在白沙场休息,安安心心地安排一些事情。”说着,约上张闻天向红军总部驻地———崔家祠堂走去。与周恩来、朱德商量后,通知中央政治局成员、中革军委主要负责人来开会。会议从15日开到16日,制定了中央红军东渡赤水河,以消灭黔军王家烈为主要作战目标的《三渡赤水河的行动计划》;作出停止李德的军事指挥权的决定。完成两项议题后毛泽东发言:“过去,党中央与中革军委为了赤化四川,同四方面军取得更密切的联系与合作,当时决计放弃以遵义为中心的川滇地区,向长江继续前进。由于川滇军阀集中全力利用长江天险布防阻拦我们,更由于党中央与中革军委不愿因为地区问题而牺牲我们红军的有生力量,所以停止向川北发展,而决定在云贵川三省地区中创立根据地。”说到这里,毛泽东环顾会场,与会者在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话,大多数人在小本子上认真地记录着。他继续说:“由于敌强我弱,军情瞬息万变,胜负往往系于千钧一发之际。为了有把握地求得胜利,我们必须寻求有利的时机与地区去消灭敌人,在不利的条件下我们应拒绝那种冒险的没有把握的战斗。因此,必须经常地转移作战地区,有时向东、有时向西、有时走大路、有时走小路、有时走新路、有时走老路,而唯一的目的是为了在有利条件下求得作战的胜利。”毛泽东燃起一根烟,吸了两口又说:“为了求得有把握的胜利,我们必须取得云贵川广大群众的拥护。”“发展与组织他们的斗争,号召他们加入红军,发展游击战争,建立工农兵的苏维埃政权,是我们全体同志的神圣任务。”毛泽东最后指出:“政治局的成员都应该利用在白沙休整的机会直接去向广大指战员进行讲解,使每一个红色战士都明确留在川滇黔边战斗的目的和任务,提高战斗力……”“报告主席,贺子珍同志分娩了!”毛泽东的讲话被干部休养连党支部书记董必武派来向毛泽东报告的人的话音打断。来人望着谈兴正浓的毛泽东郑重地说:“董老‘强烈要求’主席无论多么忙,必须到子珍同志身边去!”
贺子珍产婴白沙场
毛泽东匆匆赶到贺子珍生孩子的地方———白沙场河对岸长榜上村的一座房舍。等候在门口的董必武和干部休养连连长侯政,迎上毛泽东一同走进“产房”。见疲惫、虚弱的贺子珍躺在担架上,瘦削的脸庞上没有血色,弟媳(毛泽民的妻子)钱希均、警卫员吴吉清和几个女红军围坐担架旁。毛泽东走近担架,弯腰低头在贺子珍耳畔轻声地说:“子珍,我来迟了,你受苦了!”“润之,你重任在肩,怎么……”毛泽东捧起贺子珍的手握着,示意不要多说话,突然发现贺子珍的臂弯里没有孩子,忙问:“孩子呢?是男是女?”“是女孩。润之,我已托他们寄养老乡家了。”听到贺子珍忧伤凄婉的回答,毛泽东感到鼻子酸酸的,眼眶湿湿的。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勾起了他的回忆。1927年10月,毛泽东率领湘赣边界秋收起义部队到达井冈山。部队与井冈山农民武装负责人袁文才、王佐两次谈判后,袁文才、王佐请毛泽东上山共商大计。在迎接毛泽东的“头面人物”中,竟然有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贺子珍。毛泽东率队上井冈山后,住进贺敏学在茅坪的八角楼。毛泽东有更多的机会与贺子珍见面,贺子珍常约毛泽东讲解革命理论……1928年6月,红军第三次攻下永新,贺子珍带领工作队到永新西乡塘边村打土豪分田地。不久,毛泽东率部分红军来到塘边村。就在这年,就在塘边村,毛泽东和贺子珍结合在一起了。1929年,红军第三次攻取福建龙岩县城,贺子珍生下第一个女孩。孩子出生20多天,忙于战争的毛泽东对贺子珍说:“把孩子寄养出去,今天我们只能这样做。革命胜利了,我们再接她到身边。”虽然贺子珍有强烈的母爱之情,但是为了革命只好隐忍心中巨大痛苦。她用被子裹好婴儿抱到老乡家里,递上15块银元,说:“麻烦你抚养孩子,我们会来接她的。”谁知,1932年4月,贺子珍回到龙岩县城找到抚养孩子的大嫂,才知道孩子早已因病医治不及时而离开了人世。1932年11月,贺子珍在福建长汀生下第二个孩子,毛泽东给可爱的小男孩取名毛岸红。当时贺子珍正患痢疾,医生从孩子健康角度考虑不让贺子珍喂奶。毛泽东为孩子找来江西人做奶妈,奶妈呼孩子为“毛毛”,毛泽东夫妇亦称孩子“毛毛”。“毛毛”生得白白胖胖,端端正正,眼大眉浓,毛泽东特别喜爱。每当毛泽东出门办事至晚未归,未满两岁的“毛毛”总是站在门口等候。贺子珍哄着:“毛毛,我们吃饭吧。”“毛毛”天真地说:“我不饿,我不吃饭,我要等爸爸回来一道吃!”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了,红军被迫进行长征。毛泽东向贺子珍提议:把“毛毛”交给留在中央苏区坚持游击活动的三弟毛泽覃、贺怡夫妇代管。情感丰富的贺子珍不舍“毛毛”离开自己,惆怅满怀。毛泽东安慰道:“子珍,我们进行战略转移,天天行军打仗,没法带娃娃的。‘毛毛’留在三弟和妹妹贺怡身边好,革命胜利了,我们来中央苏区接‘毛毛’吧!”贺子珍再次咽下泪水,强忍悲痛,从邻居家找来些棉花,把自己的灰军装拆剪,就着灯光为“毛毛”缝制小棉袍。毛泽东离开瑞金取道雩都即将踏上征途时,把“毛毛”抱在怀里亲了又亲,依依不舍地将孩子交给毛泽覃和贺怡,跃身上马急速离去。“毛毛”挥动小手不停地说:“爸爸,再见!”红军主力撤离中央苏区不久,瑞金和苏区落入敌手,毛泽覃把“毛毛”转移警卫员家里。1935年4月25日,毛泽覃在江西牺牲,“毛毛”自此下落不明。贺怡千方寻找,杳无音信。1933年,贺子珍早产一男孩,未能成活。
忍痛割爱就地寄养
弟媳钱希均见毛泽东神情茫然,知道他心里一定许多痛楚。于是,她向毛泽东讲述贺子珍生孩子及孩子的情况,毛泽东坐下认真地听着。15日近黄昏时,担架把临产的贺子珍抬到白沙场附近长榜上村一单家独户的门前。一阵敲门声后,一个老太婆开了门。钱希均、钟月林上前说:“老人家,我们是红军。我们的女红军临产了,借下你的屋子生孩子吧。”老太婆说:“我作不了主,房子是吕福和的。吕家的人都走了,我是被请来看房子的。”钱希均很有礼貌地问:“老人家贵姓?”“大人小孩都喊我蛮大婆,你们也这样喊吧。”钱希均说:“我们只借屋子遮风避雨,在担架上生孩子,不会弄脏主人家的床铺的。”蛮大婆走近担架,见不断呻吟的贺子珍十分痛苦,女人特有的怜悯与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同意把担架抬进房里。她忙抱来柴禾生起一堆火,找来几条板凳请大家坐下取暖。2月16日拂晓,贺子珍开始了痛苦的分娩。那难以言述的阵痛,贺子珍强忍着,浑身被汗水、血污浸透了。干部休养连医务室主任孙仪之和医生李治接生,钱希均当助手,钟月林打下手,在同志们的帮助下贺子珍生产一女婴。毛泽东挥师续长征
1935年2月17日清晨,细雨淅淅沥沥,寒风朔吹凛凛。川南古蔺县白沙场四围群山苍翠,被雨水洗涤的草木迎风曼舞,点头致意。毛泽东走出白沙场鱼塘湾三合头瓦房,趁随行人员收拾行李之际,深情地了望白沙场的山山水水,田园农舍,女儿出生和寄养的长榜上村……“主席,上马!”陈昌奉的呼唤使毛泽东收转眼神。他跃身上马,约上张闻天、王稼祥、博古等人并羁而行走过白沙场街市,踏上崎岖的山路,扬鞭策马继续长征……2019年8月28日
编辑:湖北毛泽东文化工作室